2011年10月24日 星期一

白居易與鳥窠禪師

引用:http://buddhanet.idv.tw/aspboard/dispbbs.asp?boardID=12&ID=2552&page=12

白居易,字樂天,號香山居士,出身於山西省太原一世儒之家,幼年時才華絕人,文辭富麗,尤精於詩筆。唐貞元十四年(七九八年)擢為進士甲科,憲宗元和年間,官至左拾遺(職掌對皇帝進行規諫,並舉薦人員)。為政期間,樂天對於軍國大事,敢於直言諫諍,憲宗曾惱怒地罵他「小子」、「無禮」,然而也多聽納接受,視為愛臣。後為當朝宰相所忌,出為江州司馬(州守的佐官),繼遷蘇、杭二州刺史(即州守,一州之最高行政長官),頗有政績,七十五歲時去世。

樂天早年就開始涉足佛教,「棲心釋梵」,與當時許多名僧都有往來。他曾「求心要」於洛陽聖善寺凝公禪師;(《白樂天長慶集》卷三十九)後來又問禪於鳥窠禪師,該禪師因常在松樹上築巢棲修,故名「鳥窠」。據說有一天白居易來到樹下拜訪禪師,看到禪師坐在高高的樹枝上,就問禪師坐在樹上,不覺得危險嗎?禪師回答說:「我坐在樹上一點不危險,倒是你的處境才危險。」白居易不明白,禪師說:「薪火相交,縱性不停,怎不危險?」白居易似略有所悟,又問道:「如何是佛法大意?」禪師開導說:「諸惡莫作,眾善奉行。」白居易覺得這是三歲小孩也懂得的道理,禪師便說:「三歲小孩雖道得,八十老翁行不得。」白居易聽後頗以為是,遂作一偈請教禪師:「特入空門問苦空,敢將禪事問禪翁;為當夢是浮生事,為復浮生是夢中?」禪師也復作一偈相答:「來時無跡去無蹤,去與來時事一同;何須更問浮生事,只此浮生是夢中。」意謂人生即是夢境,二者都是一回事。此說令白居易大為折服,遂拜禪師為師。(詳見《五燈會元》卷二《鳥窠道林禪師》,賴永海《佛道詩禪》第六章)會昌年間,白居易又與香山如滿禪師結「香火社」,自稱香山居士,並捨自己的住宅為「香山寺」,醉心淨土念佛。他為此作的《香山寺》詩云:「空門寂靜老夫閒,伴鳥隨雲往復還。家醞滿瓶書滿架,半移生計入香山。」充滿了歸心佛門後的安閒、解脫之情。這種思想大量表現在他晚年創作的一些詩歌中,如《在家出家》詩:「夜眠身是投林鳥‧朝飯心同乞食僧。..中宵入定跏趺坐,女喚妻呼多不應。」儼然一修行老僧了。

白居易官卑俸薄,為了興佛卻不惜錢財,樂於施捨,諸如修建山寺、營造佛像,經常破費。除上面提到的捨宅為寺,他還一次捨俸錢三萬,命工人按照《阿彌陀經》、《無量壽經》上的故事,晝出高九尺、寬一丈三尺的西方極樂世界圖一幅。圖中阿彌陀佛居中,觀音、勢至菩薩侍執左右,百萬人天恭敬圍繞,七寶壯嚴。晝成後,他「焚香稽首」,對圖中佛像虔心發願。(《書西方幀記》)

白居易一生宦途坎坷,卻「常以忘懷處順為事,都不以遷謫介意」這種處世的境界深得於他的佛教信仰。他去世後,按其遺願,家人將其葬於香山如滿禪師的塔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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引用:http://www.ctworld.org.tw/disciple/mind/2003/056-gb.htm
夢破方稱出格人
文/见担法师 文/見擔法師



《大智度论》卷七十说:“佛名为觉,于一切无明睡眠中最初觉故,名为觉。”佛破除无始无明之梦,叹言:“奇哉!奇哉!一切众生皆有如来智慧德相,只因妄想执着而不自证得。”佛陀示现由人身成佛证道,提醒了我们,浮生若梦;然而众生颠倒,认妄成真、舍本逐末,以致于无法成为一个无梦的圣人。 《大智度論》卷七十說:“佛名為覺,於一切無明睡眠中最初覺故,名為覺。”佛破除無始無明之夢,嘆言:“奇哉!奇哉!一切眾生皆有如來智慧德相,只因妄想執著而不自證得。”佛陀示現由人身成佛證道,提醒了我們,浮生若夢;然而眾生顛倒,認妄成真、捨本逐末,以致於無法成為一個無夢的聖人。

说到梦,有人梦中作梦,信以为真,梦醒犹自依依不舍。說到夢,有人夢中作夢,信以為真,夢醒猶自依依不捨。 唐朝诗人白居易,担任杭州刺使时,政务繁忙,仍然不忘吟诗、参禅、修养心性。唐朝詩人白居易,擔任杭州刺使時,政務繁忙,仍然不忘吟詩、參禪、修養心性。 一日,他来到鸟窠道林禅师的处所,见师栖止于一棵盘屈如盖的巨松之上,便好奇地问道:“禅师的住处,不是太危险了吗?”岂料禅师回答:“太守的危险甚于我啊!”居易乍听之下,不明了禅师所言,再问:“居易是一地方的行政长官,身旁环绕带刀侍卫,有什么危险呢?”只见鸟窠禅师不急不缓地叙述:“薪火相交,识性不停──难道,不危险吗?”原来禅师指的是这念心的意识迁流,不曾停息,加上境界之风吹起了识浪,使我们与解脱之岸渐行渐远,更因炎炎的无明之火,烧尽了本具的菩提种子。一日,他來到鳥窠道林禪師的處所,見師棲止於一棵盤屈如蓋的巨松之上,便好奇地問道:“禪師的住處,不是太危險了嗎?”豈料禪師回答:“太守的危險甚於我啊!”居易乍聽之下,不明了禪師所言,再問:“居易是一地方的行政長官,身旁環繞帶刀侍衛,有什麼危險呢?”只見鳥窠禪師不急不緩地敘述:“薪火相交,識性不停──難道,不危險嗎?”原來禪師指的是這念心的意識遷流,不曾停息,加上境界之風吹起了識浪,使我們與解脫之岸漸行漸遠,更因炎炎的無明之火,燒盡了本具的菩提種子。 这才是最大的危险啊!這才是最大的危險啊! 白居易听了有所体悟,临别之时,再问道:“何谓佛法大意?”禅师云:“诸恶莫作,众善奉行。”本以为禅师会给一殊妙禅语……居易不以为然地回覆:“这道理,连三岁小孩都知道!”但是“三岁小孩虽知道,八十岁的老翁却未必做得到呀!”禅师安详且严肃地答道。白居易聽了有所體悟,臨別之時,再問道:“何謂佛法大意?”禪師云:“諸惡莫作,眾善奉行。”本以為禪師會給一殊妙禪語……居易不以為然地回覆:“這道理,連三歲小孩都知道!”但是“三歲小孩雖知道,八十歲的老翁卻未必做得到呀!”禪師安詳且嚴肅地答道。 听了这一席话,白居易如大梦初悟,恭敬地作礼以别。聽了這一席話,白居易如大夢初悟,恭敬地作禮以別。

回去后,他写了一首偈子寄给鸟窠禅师:“特入宗门问苦空,敢将禅事扣禅翁,为当梦是浮生事,为复浮生是梦中。”鸟窠禅师收到此偈,也以偈回覆:“来时无迹去无踪,去与来时事一同,何须更问浮生事,只此浮生在梦中。”当白居易读到禅师的这首诗偈,法喜钦叹之余,心仿佛从无边梦中透入一丝曙光。回去後,他寫了一首偈子寄給鳥窠禪師:“特入宗門問苦空,敢將禪事扣禪翁,為當夢是浮生事,為複浮生是夢中。”鳥窠禪師收到此偈,也以偈回覆:“來時無跡去無踪,去與來時事一同,何須更問浮生事,只此浮生在夢中。”當白居易讀到禪師的這首詩偈,法喜欽嘆之餘,心彷彿從無邊夢中透入一絲曙光。 古德云:“勿以善小而不为,勿以恶小而为之。”禅师三业清净,履行“诸恶莫作,众善奉行”,以此修德而度化白刺使,令其虚心探究佛法真理,感受人生的苦空、如梦如幻,进而深入佛法之堂奥。古德云:“勿以善小而不為,勿以惡小而為之。”禪師三業清淨,履行“諸惡莫作,眾善奉行”,以此修德而度化白刺使,令其虛心探究佛法真理,感受人生的苦空、如夢如幻,進而深入佛法之堂奧。 黑夜作梦,无非是白天所思、所行,那么白天的所思、所行,又何尝不像是在梦中呢?黑夜作夢,無非是白天所思、所行,那麼白天的所思、所行,又何嘗不像是在夢中呢? 经云:“三界如幻化,知彼如空花,即能免流转。”回想过去的点点滴滴,是不是也像作梦呢?經云:“三界如幻化,知彼如空花,即能免流轉。”回想過去的點點滴滴,是不是也像作夢呢? 禅师偈子开示我们,人生的悲欢离合,聚散无常,缘起缘灭,不就是一场大梦吗?禪師偈子開示我們,人生的悲歡離合,聚散無常,緣起緣滅,不就是一場大夢嗎?

憨山大师云:“一场黄粱梦,千秋汗血功,只知长不朽,谁信转头空?”佛法有事有理,一切法虽是缘起性空,了达事相上的善行恶行皆是虚妄,如梦幻泡影,当中却也不离因果;种善因,将来必能成就庄严之果。憨山大師云:“一場黃粱夢,千秋汗血功,只知長不朽,誰信轉頭空?”佛法有事有理,一切法雖是緣起性空,了達事相上的善行惡行皆是虛妄,如夢幻泡影,當中卻也不離因果;種善因,將來必能成就莊嚴之果。 是故,仍要推动虚妄的善法来舍去虚妄的恶法。是故,仍要推動虛妄的善法來捨去虛妄的惡法。 诸恶莫作,众善奉行,从守五戒、修十善,广集福慧资粮以圆满俗谛;做了一切善法而不执着,即是真谛;再进一步不住假有、不住真空,这念心安住在中道第一义谛,寂照一如,就能成就佛智。諸惡莫作,眾善奉行,從守五戒、修十善,廣集福慧資糧以圓滿俗諦;做了一切善法而不執著,即是真諦;再進一步不住假有、不住真空,這念心安住在中道第一義諦,寂照一如,就能成就佛智。 万里途程,不离初步;要迈开步伐,才能到达究竟的宝所。萬里途程,不離初步;要邁開步伐,才能到達究竟的寶所。

灵机行观禅师偈曰:“旷大劫来一着子,多生培植此时身;此身堕在阎浮际,梦破方称出格人。”人身难得,佛法难闻,我们何其有福,已得人身,更何其有幸,逢大善知识住世转正法轮。靈機行觀禪師偈曰:“曠大劫來一著子,多生培植此時身;此身墮在閻浮際,夢破方稱出格人。”人身難得,佛法難聞,我們何其有福,已得人身,更何其有幸,逢大善知識住世轉正法輪。 未识得前,全真成妄;今已识得,就该背尘合觉,成为不作梦的入理圣人,如此才不负佛陀化导之真义。未識得前,全真成妄;今已識得,就該背塵合覺,成為不作夢的入理聖人,如此才不負佛陀化導之真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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